贵牙快咬碎了。

“两块一毛!”阎埠贵舌头咬破。

...

“五块八毛!”阎埠贵想找根绳子,自挂东南枝。

...

“十一块一毛!”阎埠贵想回家拿菜刀。

“好,十一块一毛!”王卫东也觉得时候到了,一口答应下来。

他怕这个视金钱如生命的老教师,真会为十一块一毛,不要脸面。

那就得不偿失。

“现在你去取钱。”

阎埠贵喊出十一块一毛,就有点后悔了。

早知道喊十块九分,那不就能省一分钱。

不过他又怕王卫东反悔,只能踉跄着跑回家。

三大妈正在揉面团,看到阎埠贵进屋,没好气的说道:

“老阎,你一个上午死哪去了?”

阎埠贵哪有心情理会她,钻进里屋,锁好门。

爬在床边,从最角落里翻出一个黑陶瓷管。

也顾不得罐子上都是灰尘,掀开盖子。

取出一双旧棉鞋。

打开旧棉鞋,从里面取出一个挂丝红裤/衩。

解开红裤/衩,里面出现了一卷钞票。

一分,两分...一毛...

阎埠贵点一遍。

不放心。

一分,两分...一毛。

阎埠贵又点一遍。

还是不放心。

一分,两分...一毛。

阎埠贵再点一遍。

总算放心了。

唉...这可是我的命啊。

阎埠贵依依不舍的从里面抽出十一块一毛,揣进棉袄兜里。

然后,把剩下那点钱,重新卷进红裤/衩中,塞进罐子。

放回原位,消除一切痕迹后,阎埠贵这才打开房门,冲出去。

“阎埠贵,你又去哪,就不能帮会忙!”三大妈冲着他背影喊道。

“去救命!”

阎埠贵跑到四合院外,王卫东正站在大柳树下等着。

“卫东,就不能少点?三大爷攒这点钱不容易。”阎埠贵攥着一叠毛票,眼睛红了,声音有点沙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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